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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乃文《Zero》：凌驾流行小众的女爵

（文/树娃）杨乃文(微博)对于许多人而言或许就是一位难搞的歌手。说难搞却不是贬义、讽刺，这本就是相对于她的个性、作风、定位而言。难搞之一在于性质定位会让人模糊，是以主流歌手的身份出道并且发展钟汉良至今却呈现出了非主流的色彩，要把她定义为小众，她又非独立小众歌手那般爱故作姿态，不可一世，因此根本就无法框定她的性质；难搞之二在于太有个性、作风太过独特，无论从前还薇恩是今天，她就是那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歌手，也是那种可以在过去一两年发行一张专辑，如今三五七年发行一张专辑的歌手，个性得完全让人拿她没有办法，谁也不知道她的下一个动作，下一个方向是什么。

不过，正是因为杨乃文如此“难搞”，这才成就了她个人以及她的音乐所具有的独一无二性，重点是她有这个能力让自己“难搞”，也能让别人接受她的“难搞”她是如今华语流行乐坛中少数会让人觉得如果不唱了、消失了就可惜、就遗憾的歌手，所以对杨乃文的期待是有增无减过，哪怕从《女爵》专辑到这张《Zero》，足足让人等了七年的时间。

杨乃文的确是值得让人等待，她的声音、她的诠释方式就是一把利器，能够让黄龄她傲然于华语流行乐之中，她唱过的歌曲无论是大流行的，还小众化的，只要与她的声音加工过的就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歌曲中的个性、态度是任何人都无法复制甚至颠覆的，所以很打趣的一件事情是，这些年来有不少歌手在各类演出之中想表现独特性都选择翻这样也就造成了1部份的浪费唱杨乃文的作品，可惜的是这些翻唱大多给人的感觉都在东施效颦，更想说的是杨乃文诠释出来的东西太有个人的标签，这才会在听者心里扎根且不允许被改变，也无法被改变，而这正是杨乃文的能力，能够用自己的声音、特色独立于主流歌手之中同时也很好地区别了这些年乱入的小众歌手。

杨乃文的这一份能力是与生俱来的，那是不管年月如何更迭，不管杨乃文发片时间的长短都不会被磨灭的，这也就无需去置疑七年后杨乃文的《Zero》专辑属于杨乃文的特色是否已经不再，韵味是否已经流失。事实上杨乃文声音中该有的质感，该有的韵味都贯穿于整张专辑之中，那是她一开口就能让人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低沉而有质感更充满着魅力。但是，要说《Zero》中的杨乃文是一成不变的那也太不实际，哪位歌手又可以一直持有相同的情怀，一样的心境?歌手是人而非机器，阅历丰富了，经历多了，情怀、心境自然也会发生改变，杨乃文也同样如此。而要觉得《Zero》与杨乃文过往专辑有什么不同，想来这更多的体现在杨乃文在诠释的过程中更着重细节的呈现，或是有意锐减了曾经的冷冽、犀利，加多了几分柔和、暖味，概括而言情怀处理得更为成熟，这在《未接来电》中尤为明显。这首歌的编曲把氛围营造得较为暖色，杨乃文的声音又显得极为细腻而温情，继而增添了许多的抚慰色彩，这是杨乃文从前作品中少有的，这在本质上与杨乃文另一首经典慢板《祝我幸福》有着很大的不同。

杨乃文在《Zero》专辑中对声音的细节处理是稍有调整，不过却没有影响到整张专辑理应有的特色与质感。《Zero》以摇滚作为主要的贯穿风格，既弥补了上一张专辑《女爵》锐减的摇滚质感，同时也统一了《Zero》的风格特色。而专辑中摇滚的风格也呈现出了多元的色彩，当然这也是因为有了许多的优秀的音乐人参与进了其中，重要的是这些合作对象在音乐表现上都相当有自己的个性及艺术性，一如乱弹阿翔、范晓萱(微博)(号：Mavis-Fan)、张震岳、徐佳莹(微博)等等，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为《Zero》增色，再由制作人王治平为专辑的掌舵者，因此《Zero》通篇是摇滚却不会单调也不会寡味，既有《小丑的姿态》、《鹦鹉》这类略狠的摇滚作品，也有《未接来电》这类很抒情摇滚的作品，也有《异象》、《Beautiful Life》这类在编曲、声效制造氛围的特色摇滚作品。在这些作品之中，《未接来电》及《我从来不懂你的幽默》称得上是专辑中很能得人共鸣的作品，前者的创作人张震岳算得上是杨乃文的老朋友，两者在过往专辑中有过多次合作，默契十足，张震岳这次又交出了一首品质上乘的作品，歌曲在打造上不仅仅把氛围感处理得极好以增强渲染力，内容的画面感也很充足，很容易就让听者深陷其中，再加之这首歌的旋律流畅、悦耳，杨乃文唱得够细腻、极致而且减缓了炼铅本钱压力，更是为歌曲加分。而后者《我从来不懂你的幽默》，注重了摇滚与流行的权衡性，有流行的潜质却没有陷入流俗之中，再有歌曲的节奏感控制负荷下的变形—丈量硬质塑料承受持久变形的能力和非硬质塑料在变形后恢复原形的能力得也很好，特别是在鼓点的作用下更有质感与感染力，此外，不能不说马先念的词作是亮点所在，带有戏谑的口吻，以一种高姿态的方式呈现，而杨乃文的拿捏精准得当，少了冷漠却同样把一副高姿态摆了出来。

最后想要说的是《Zero》专辑虽然贯穿了摇滚这一主题风吴展濠格，却不意味着这就是一张曲高和寡而无法接近的作品。其实无论是从前还是今天，杨乃文的音乐作品在本质上都没有一味地要朝着曲高和寡的方向前进，她的不少作品还是很具有上口的色彩，包括这张《Zero》专辑中的歌曲，但是这些作品本质上即便是具有流行色彩也还是会让人觉得个性是独特的，这其中的主要原因也是之前所提到的，独特性来自于杨乃文的声音以及诠释魅力，可以说她的声音及演唱具有强大的腐蚀性甚至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这也就让她的表现不会受到歌曲性质的影响，反而是由她本人来为这些歌曲增色，因而这就注定了《Zero》具有的独一无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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