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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上丑角爸爸8日开播李保田封戏霸称光荣泼猴桐城蔡国权李民基邓曼茹Frc

2024-01-25 20:52:27 蔡国权    桐城    

《丑角爸爸》8日开播 李保田封“戏霸”称光荣

不管是“喜来乐”、“丑角爸爸”还是“刘罗锅”,都或多或少与丑角有关。李保田认为,他们都有着老百姓的灵魂。

李保田

不管是 喜来乐 、 丑角爸爸 还是 刘罗锅 ,都或多或少与丑角有关。李保田认为,他们都有着老百姓的灵魂。

五十年前,为了学阮经天戏,13岁的李保田离家出走,背着父亲进了徐州一家剧团学演丑角,他的艺术生涯从此开始。虽然后莆田来成了影视演员,但他的戏曲舞台梦却一直存在。本月8日,《丑角爸爸》将登陆央视八套黄金档,担任主演的李保田终于圆了戏曲梦。从 刘罗锅 到 喜来乐 ,李保田塑造过不少荧屏 丑角 ,但在李保田看来,丑角不仅仅是插科打诨,他也像马蜂刺,把一些不正当的现象当成调侃对象予以批判。 丑角更多地代表了普通人的灵魂,代表了小老百姓的智慧,代表了那些用不正统的方式进行斗争的可能性。

而对于 戏霸 的评价,李保田说早在1975年我就被称作戏霸了, 那时候觉得戏霸跟黄世仁差不多,觉得是侮辱。现在反而认为是光荣 。

丑角代表可以抗争的人

新京报:接演《丑角爸爸》,跟以前的戏曲经历有关吗?

李保田:有,我13岁就开始学戏。我小时候不爱上学,留级,在一班比我矮小的同学中受嘲弄,越来越厌学,六年级没上完就去学戏了。那时候人家说我的脸这么大学花脸合适,但我不愿意,我想学丑角。丑角是快乐的,无拘无束。一直到1978年,中戏有一个带薪的导演训练班,那时觉得拼命也要到北京来。戏班有句老话,眼高手低,我是典型的。到了中戏才知道,只有眼高手才能高,眼要永远高于手。

新京报:因为学戏您还跟父亲闹过矛盾?

李保田:我考了剧团就走了,和父亲就有了矛盾。那个时候也是孩子,不懂事,说了好多气话,导致了我和父亲之后多少年不说话,一直到父亲1966年去世前才见了一面。为父亲守灵的时候才听叔叔辈说,父亲年轻时也好玩好唱,他自己唱可以,到了我唱他就觉得这行是戏子。我学戏父亲认为是家门《耻辱》。从我1960年入行,到现在五十年了,《丑角爸爸》是对我父亲的纪念。

新京报:一直没达成一致?

李保田:没有。其实直到现在还是有人认为演员是戏子。比如我在横店拍戏,有影迷想合影,我说对不起这儿正吃饭呢,就有人说有什么了不起臭演戏的。不过话说回来,有些艺人也不检点,这和国外的情况就不一样,像在欧洲美国,都是艺术家创造微观世界。

新京报:你之前演的 刘罗锅 喜来乐 也有丑角的影子?

李保田:对,像喜来乐、刘罗锅,很多人认为就是丑行。但他们的灵魂都是老百姓。还有我演的警察李酒瓶,警察只是他的职业,他同样要面对生老病死,儿女教育。我觉得丑角就是代表小老百姓中敢于说话的人,敢于抗争的人。

新京报:丑角的这种性格特征会影响到生活中的你吗?

李保田:会有影响,一些事情我会坚持不做。(比如说呢?)我不说,是跟这个行业有关联的事情。丑不仅是插科打诨、逗人一乐,它代表一种良知,为民请愿。

戏霸和浴霸都是品质的保证

新京报:有人叫你 戏霸 你知道吗?

李保田:我1978年考中戏,1975年就被称作戏霸了,那时我是文工团的业务团长,把小文工团救活了,我排练《江姐》《洪湖赤卫队》。《江姐》中有一个演员唱得很好,形象不太好,当时领导就塞进来一个演员,素质没有这个形象不太好的演员高,我说只能排B组。从此,团里的人说我是戏霸,传到我耳朵里,那是我最早听到的有人叫我戏霸。有恶霸就有戏霸,那时候我觉得戏霸跟黄世仁差不多,觉得是侮辱。现在反觉得戏霸是光荣,浴霸 品质的保证,凉水放进去都是热的。

新京报:叫你戏霸,你不想解释吗?

李保田:不需要解释,越描越黑。你进了这行,别人踩了你一脚你脚疼正常,你踩别人一定要说对不起。

新京报:你怎么形容自己?

李保田:较真,固执,完美主义,容人不讨好人,不太善于团结人。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心中过于浪漫,就是对新鲜的东西都愿意了解,理想主义。

新京报:你这种性格容易结交朋友吗?

李保田:我有朋友,但朋友有聚会的时候永远不想去。累。经常剧组的同事借着过生日什么的,想把我勾搭出来,我永远不去。

个性积极的悲观主义者

新京报:你好安装装备有重量会引发震动像很少接受采访,是排斥吗?

李保田:我不是排斥,我是爱瞎激动,在生活中,我不激动就不会说话,要是没有激情我连话都不想说。现在我学会抑制自己。我不想说个人生活,儿女的就更不想说。我不想让别人一览无余地知道我。

新京报: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不高兴?

李保田:我父亲早死、弟弟早死,我过早地经历了家人的死亡,我妈经常说不敢高兴,怕一高兴会再出什么事。我也是这样,不敢高兴,高兴就容易翘尾巴,遭横祸。但是在艺术创作上,我是敢于和所有人为敌的人。我是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

新京报:这会影响到你的孩子吗?

李保田:所以不跟他(儿子)住在一起。他受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我对别人那么好,就是对他不耐心。他有那枝江种深入骨髓的撒娇心理,觉得应该得到更多呵护,我做不到。我的家教就是这样,我爹娘就是这样教育我的。我是有点自我孤立,但最大的好处是,时间都是自己的。

新京报:这部剧中有你自己的影子吗?

李保田:不敢说演的是我,但渗透着我对戏曲的认识。什么是丑,为什么丑变成了美, 丑角 的这种插科打诨,在艺术上有审美的功能。这个故事中间还有两代人的差异,父女的相处和成砝码托盘固定在弓形环的下部长的故事。

新京报:在剧中你跟儿子也有合作,觉得他的表现如何?

李保田:他这次演得很好,这是我第一次表扬他。(你是不是很少表扬他?)我的父母也不表扬人,他们觉得不要夸,不要炫耀,我们能看到。

新京报:剧中这些家庭温情琐事,是不是你在生活中很少经历?

李保田:就因为生活中没有,所以才会更加羡慕那种东西,缺什么想什么。烂熟于心的东西有时连表达的激情都没有。

新京报:你这样的性格会不会让人感到有点强势?

李保田:我只在创作上强势,其他方面与世无争。

■ 双面 人生

宅男

我就是一个宅男,在家看书,看碟。最近我在重读《莫里哀喜剧全集》,每天要念出声来。想了解喜剧,有时候就翻出来看一下。前一阵去书市,用买菜的那种带轱辘的小车,我又拉回来两车书。

我不上,也不上微博。骂我的话我不想听,夸奖我的话不爱听,容易让人翘尾巴,觉得别人夸我是件很尴尬的事,总觉得别人夸我也不太由衷(笑)。(没有微博那你不太赶时髦啊?)我不赶时髦,但你不觉得我的衣服挺时髦吗?(注:李保田指着自己穿的一件粉黑格交错的格子衬衫。)

总监

这回在《丑角爸爸》中担任艺术总监,以前也做过这个职务。你问具体做什么?艺术总监要定场景,选演员,怎么拍都要管,你说和导演有什么两样?我不做导演,挂艺术总监的名是因为不想太累。比如有些人觉得自己是个腕儿,不忠于剧本,让助理把自己的台词拿黄笔画下来,到了他演就随便说说,你并用更有效力及更稳健的方式跟他说也不听。我每天就是这样的工作,你说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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